聂忍冬像是感觉不到痛,看着在上方毫无感情动作着的男人,笑得颇为讥诮,那样的笑容似乎是怎么止也止不住。
牧尚霆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技巧能让下方的女人快乐,可他在瞧见她脸上眼底里的恨意后,他忽然觉得他就该让她痛,这样她或许就不会忘记他了,片叶不沾身般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了……
于是那样的顶~撞开始变得更加疯狂了,毫无怜惜爱意可言,就连一丝一毫的情~欲也没有,是那样的机械麻木……
聂忍冬恍惚间觉得,他的每一下沉重凶悍的动作都好像锥子似的贯穿了她的身体,同时也贯穿了她的心……
直到他将温热的液体洒在里面,他紧紧搂抱着她低低地吼了一声,好不容易粗喘着平息下来,他才抽身放开她……
他刚从她身上离开,聂忍冬就坐了起来,冷冷笑着看他,声音冷冽逼人,“牧尚霆,我会告你的。”
“随时恭候大驾。”牧尚霆笑得肆无忌惮。
聂忍冬没有说话,而是翻身下床,拿出手机给秘书拨打电话。
因为衣服被撕坏了不能穿了,好在宴会上偶有礼服被弄脏的情况,秘书都会帮聂忍冬准备好备用礼服,聂忍冬进了浴室随便清理了下,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没有了牧尚霆的身影。
出了包间,秘书多看了眼聂忍冬,心里觉着自家总裁的表情有些奇怪,但是她没敢多问。
见聂忍冬没有再进入酒店大堂,而是往酒店大门的方向走去,秘书不由出声提醒,“总裁,不回去同陆总打个招呼吗,这样不辞而别不太好吧。”
聂忍冬冷着脸没说话,脚下步子没停,上了车才轻轻吐出几个字吩咐司机,“去市立医院。”
秘书微微吃惊了下,“总裁,有事情可以打电话叫家庭医生,这样光明正大的去医院被有心人捕捉了不好,您怎么……”
聂忍冬蓦地一侧头,清丽的眼眸淡淡睇了秘书一眼,“我被禽兽强~暴了,现在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取一下证,你也要拦着吗?”
“总裁……”可怜的女秘书又是被吓又是被惊到,最终不敢再多说一句话。
HN国际酒店。
见牧尚霆沉黑着俊脸回来了,肖炎见了,撞了撞牧尚霆的肩膀,笑得不怀好意,“尚霆,你终于回来了啊,看你这样子很奇怪啊,你是纵欲过度呢,还是欲求不满呢?”
牧尚霆抬眸寒气森森地扫了他一眼,“你想死,我不介意送你一程。”然后,手里端起了一杯酒,慢慢喝了起来。
“肖炎,叫你别老是往枪口上撞,你怎么就是学不乖呢。”陆靖弋淡声说。
“行行行,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肖炎很会认错。
牧尚霆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之后,把手里的透明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放,对陆靖弋说,“靖弋,我先走了。”
“哦~走吧。”陆靖弋慢慢地品了口酒,清隽雅致的眉眼里尽是似笑非笑的意味。
牧尚霆走后,肖炎看着陆靖弋波澜不惊的样子,忍不住吐槽了几句,“陆靖弋,其实你才是我们当中最腹黑的人吧,你把聂忍冬弄到这来,尚霆能不觉得心里堵吗?你说刚才聂忍冬去洗手间,尚霆跟过去了,将近一个小时才回来,而聂忍冬到现在都没回来了,你说那一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呢?”
陆靖弋雅致一笑,形状完美的唇一张一合,吐出三个字,“硬碰硬。”
肖炎瞬间了然,“哦~我知道了,凭着尚霆霸道的性子,还有聂忍冬的强势……啧啧~那情景一定是火花四射……我们要不要提醒下尚霆,强取豪夺是追不到女人的?”
陆靖弋眸中兴味盎然,不温不火地说,“尚霆平时不是老威胁你吗,有戏看你还不愿意?”
这下,肖炎又叫了起来,“陆靖弋,你果然是我们当中最坏的人。”
陆靖弋瞥见正往这边来的何念念,声音沉了沉,“你别在念念面前乱说。”
肖炎亦是瞧见了何念念娇俏可人的身影,不由摸着下巴,坏坏一笑,“你这个小侄女快十八岁生日了吧,倒是出落得越发漂亮迷人了,一定有很多男孩子,还有……男人追。”
闻言,陆靖弋倏地眯了下眸子,朝肖炎危险地笑了下,“你别打她的主意。”
“我哪里敢,整个h市的人都知道她是你陆靖弋的宝贝。”
说话间,何念念已经过来了,她轻轻地晃了晃陆靖弋的手臂,漂亮的琥珀色大眼睛眨了眨,“叔叔,我可以打电话给依依让她过来吗,我一个人在这玩好无聊。”
“可以,但是你必须在我眼皮子底下,不准乱跑。”陆靖弋抚了下她的长发,温言道,目光里尽是宠溺。
何念念高兴地扑在他怀里蹭了蹭,“叔叔万岁,念念爱叔叔。”然后就跑到一边去打电话了,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。
“真是青春美丽又可爱呀,看得我都要心动了。”肖炎笑着扬起了嘴角,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有点儿坏坏的意思。
立时,陆靖弋淡淡瞥了他一眼,“你可以心动下试试?”
虽说陆靖弋还在望着他笑,肖炎却莫名的觉得双腿有些发软。
尼玛,走了一个牧尚霆,还有一个陆靖弋,一个比一个恐怖,他肖炎还真会交朋友……
“怎么了?”牧尚霆头也没抬地问。
“总,总裁……出事了。”李嘉至额上的韩冒得更厉害了。
“说。”
“总裁……刚刚接到法院那边的电话……说是盛世华歌的聂总告总裁你……强~奸……你看,这件事……”这一番话李嘉至说得战战兢兢,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掉。
沉默了几秒,牧尚霆却勾唇笑了,笑得群魔乱舞,阴气森森,“李嘉至,你怕什么,聂忍冬告的人是我,又不是你!”
“可是强~奸,强~奸啊,总裁你怎么可能……”
“李嘉至,我就是强~奸聂忍冬了。”牧尚霆笑容猖狂地打断他的话,只是墨色眸底深处却闪动着不知名的冷光。
聂忍冬,告我?你还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,可见你有多恨我,那就来吧,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告倒我?
强~奸罪?
可真是不新鲜的名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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