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坤哥?青年帮?”
听到这个消息,我有些吃惊,也有些意外。青年帮,这个帮会和我好久没有接触过了,看来我在去大学之前,得把当年青年帮和东星会的事都解决了。
既然这家酒吧是青年帮坤哥的产业,而又由虎哥负责看场子,这么看来,虎哥和青年帮的关系肯定不一般。
“是啊,这里的很多店都是沈坤开的,青年帮可是五洲城的霸主,没有人敢惹的。”女孩轻轻的抿嘴说。
听到这话,我心中动了动,想当年,青年帮似乎还有八大天王,而那个笑我狂则是被称为青年帮第一高手。现在东星会里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,和那些青年帮的人玩玩也不错。
我想了想,看着这女孩说,“对了,这家店既然是坤哥开的,那他一定会经常在这里吧,我就佩服伟老大这种人,想跟着他一块混呢!”我隐晦的嬉笑着,说完便若有若无的瞥着女孩浓妆艳抹的脸蛋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。
女孩只是一个小姐,想的并没有那么复杂,让我翻了个身,微微笑了笑说,“你就算了吧,就你这身材出去混能打的过谁啊,都没有什么肌肉,不过你长的倒是挺帅的,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的男人。”
‘卧槽,竟然怀疑浩哥的实力,瞧不起浩哥的身材,浩哥练的可是内功,不是肌肉发达就厉害啊。’我撇了撇嘴,看着女孩说。
“呵呵,还内功,那我倒要看看,你在床上的技术,是不是真的那么好。”女孩摸着我的脸,似乎她自己也已经忍不住了。
我伸手抓住女孩的手说,“别急嘛,妹子,虎哥和沈坤一般什么时候会来这里,不能跟着坤哥,跟着虎哥也不错啊。”
女孩说,“他们现在就在啊,不过他们是在四楼开会,你现在最好不要上去,要不然很危险哦,我们还是抓紧办事吧,你刚才捏的人家都好不爽啦。”
卧槽,在四楼开会,看来我也要去给他们开开会了。不过这个女孩嘛,要不要上呢?
一个小姐,还是算了吧,哥哥又不缺。
我翻身坐起来,女孩诧异的看着我,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。
我手臂一扬,女孩来不及思考我到底要干什么,就已经被我一记掌刀劈在脖颈外侧,失去了知觉。
我看了一眼倒在床上昏睡的女孩,沉思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,上一个昏迷的小姐,实在是很没出息的行为,我拿出手机给马坤、卷毛,疤脸三人群了一条简短的信息:“行动,出来。”完后便走出了房间。
我走到门外,马坤和卷毛也同时走了出来,我们三人相视点头,便站在一块,等了片刻没有等来疤脸的人,倒是等来疤脸的一条短信,“手枪中,请勿打扰。”
“卧槽。”我差点没气的把手机砸了,沉声说,“疤脸在哪个房间?”
卷毛和马坤见林浩怒发冲冠的表情,心想疤脸这次要倒霉,估计他的兄弟有生命危险了,他们像是两只乖巧的小绵羊,伸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间,心里却暗笑不已。
我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,推开门正见按摩女孩一只手在给躺在床上的疤脸那个,疤脸眯着眼睛叫嚷着说,“快,快,噢……”
我走过去,直接一掌把诧异不解的女孩打晕了,疤脸突然被打断,睁开眼见我怒火冲天的站在旁边,瞬间软了下去,却不敢在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,乖乖的穿好衣服,撇着嘴嘟囔着说,“妈了个吧的,要不是看你是我老大,老子非宰了你,这么玩,多来两次不出事才怪!”
我没说话,直接把疤脸拉出来说了虎哥和青年帮的事情,然后我们一行四人悄悄的摸到四楼,四楼的格局和二楼不同,楼梯的拐角处是一个三四十平方米的大厅,大厅中坐着十多个青年正在打牌,而大厅的尽头又是一个房间,整个房间只有一扇门,我几人躲在拐角处查看着大厅的情况,我们心里很清楚,要进去找虎哥和沈坤,必须将这群人先解决掉,否则就算进去了也搞不定沈坤。
我看了看身旁的三人,视线再次投向那群正在玩牌的不良小青年,轻声对疤脸几人说,“我们过去,记住,暂时不要开枪,先制住他们就行,免得惊动里面的人。”
因为我们这次只有四个人过来,为了防身还是都带了枪。对付小混混,枪比武功更加好用,我一马当先走了出去,疤脸三人紧随其后.
那十多人玩牌正玩的起劲,看牌的也看得不亦乐乎,倒是没有一个人发现我走了过来,等我们四个人走到他们三四米外,这才被一个看牌的人瞅见,那小青年当即指着我,喊了一句,“找小姐在二楼,这里是老子们玩牌的地方,赶快给我滚下去。”
那名青年一声喊叫,也惊动了其他人,十多个人,二十多只眼睛齐刷刷的朝我们射去不善的目光。
其中四名身高体壮,戴着鼻环的小青年立即朝我们走了过来,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。
待那四名小青年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,我,疤脸,马坤、卷毛四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出手,出手快如疾风,狠辣无比,角度刁钻,四名小青年实的气势还没来得发挥出来,就感觉脑袋一阵剧烈的震荡,旋即便不省人事了。
其他小青年见状,急忙起身朝我们冲了过去,但冲到中途却一个个都停了下来,随着我们掏出手枪,他们便畏畏缩缩的后退一步,双手缓缓的举了起来,表情从最开始的愤怒逐渐变成惊恐。
疤脸举着枪对着刚才冲的最猛的几个小青年,和善的笑着说,“千万别出声,要不然枪发出的声音更大。”
“几位哥,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,大家都是中国人,何必动枪呢。”一小青年谄笑的看着站在最前面的我。
我淡淡的笑了笑说,“放心,我知道,都是中国人,我们也不会无缘无故杀人的,你们继续玩牌,我们就看看。”
被人用枪顶着,哪里还有心情玩牌,但命在人家手里,那黑森森的枪口随时可能喷出一颗子弹,虽然枪的真实性有待考究,但谁敢拿自己的脑袋去试验?也只能坐回去拿起扑克牌,一人打一张牌,心不在焉的玩着
疤脸、马坤、卷毛三人一人拿着一把枪指着坐在沙上的十来个小青年,就静静的睁大着眼睛看着他们胡乱玩。
我整了整衣领,拨了拨微微遮住眼帘的头发,然后潇潇洒洒的推开那扇门,触目可及的是一张长长的会议桌,会议桌的两边分别坐着四位西装革履的男子,我那天为了救李冰冰打过的那个虎子也在里面。
会议桌的最底部的一头坐着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,中年男子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披风,身体虽算不上健壮,却很是挺拔,神色刚毅,倒是有点退伍军人的风范。
“看来这是女人街的重要势力头目,怪不得开个会都要派十几个人把守,那个应该就是青年帮的沈坤吧!”我心里暗暗寻思,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,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,平静的就跟进我自己的卧室一样。
坐在会议室大门正对面,穿着披风的男子最先发现我,脸上露出一丝诧异,旋即脸色一变,冷声说,“谁让你进来的?”
我说,“我想进来就进来,外面那群废材你以为能拦得住我?”
那个男子沉默了一会,再次问,“你是谁?”
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今天来的目的。”我淡笑着说。
我话还没说完,坐在披风男子左前方的虎子突然跳了起来,表情瞬间变得阴冷狰狞,指着我大怒道,“草啊,是你这个孙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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