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就在我陷入深思的时候,陈启燕那妞忽然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,问了句:“驴,你在想什么呢?”
我渐渐回过神来,瞧着她,淡淡地一笑,问了句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“晕死了!你耳背呀?死驴,这么近都没有听清吗?还是你这头死驴又在想哪个女孩了呀?”
“嘿……”我莫名惨然一笑,“想你呀。”
“切!死驴,你这是什么鬼话呀?本姑娘就在你跟前,有什么好想的呀?老实说,是不是在想你的小琴了呀?”
“没有呀。我想她做什么呀?真的在想你呀。”
“那你想我什么呀?”
“嘿……”我又是一笑,“在想你这丫头很快就要出国了呀。”
“晕!还早着呢!这才十月份,还有好几个月呢。”
“可是时间一晃,这好几个月就不见了呀。”
“嗯?驴,你怎么啦?中魔了呀?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呀?”
我忍不住一笑:“嘿……是啊,被你个小魔女降服了嘛。”
“哈!”她噗嗤一乐,得意道,“这才是我的目的。”
“那你还要出国?”
这时,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:“哼……就要出国!气死你!”
瞧着她那娇嗔的样子,我想了想,然后半似玩笑地乐道:“这回你真的决定要出国了吗?还是有可能有变数呀?”
“决定啦!”
“真的?”
“嗯哄。”她故作姿态地点了点头,“你越是舍不得我走,我就越是要走。”
“靠,你这什么逻辑呀?”
“你猜猜看。”
“嗯?”我皱了皱眉头,打量了她一眼,回道,“我觉得你不是心理变态,就是变态心理。”
“恭喜你!才对啦!加十分!”说着,她噗嗤一乐,“呵……本姑娘现在就是心理变态,就是想要你这头死驴后悔没有好好爱我。你想想,当n年之后,你这头死驴回想起来,曾经有我这么一位好的女孩在你身边,你却没有好好珍惜,那时候你一定一定会叹息道——唉……要是陈启燕还能回到身边就好啦。哈……其实这也是一种浪漫,遗憾的浪漫,想想,多炫呀?”
“靠!炫个屁呀?你这丫头还真是他妈心理变态!”
“哼……你再说一个屁字?!”
“靠,你不会又要使用暗器了吧?”
“哈……”她噗嗤一乐,“正好憋着个屁呢。”
“I服了YOU!”
“哈哈……~~”她一阵狂乐过后,忽然转身,伸手指了指一条下山的小道,“嗯,驴,你说,我们沿着这条小道下山好不?”
“嗯?”我愣了一下,“也好啊。没准是条近道呢。”
“那我们这就下山吧?”
我忙道:“不再呆会儿了吗?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。”
“晕!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,还呆个屁呀?”
一边说着,她一边就迈步朝那条小道走去了。
见她动步了,我也只好跟上,随她一起下山了。
大约半小时后,我们俩下到了一个峡谷中,感觉像是迷路了。
峡谷的四周是高耸的树林,中间有一片翠绿的草地,草地的旁边是一条小溪,溪水汩汩流淌,清脆悦耳,让人倍感此地万般幽静。
当走到那片翠绿的草地中时,我便是焦急地朝四周观看着,寻找出路。
可陈启燕那妞却是不急地说了句:“驴,我累了,我们歇会儿吧。”
我扭头瞧着她,回道:“靠,还歇个屁呀?都他妈迷路了。”
听我这么的说,她不满地白了我一眼,撅嘴道:“那你自己先走吧,反正我要歇会儿。”
我无奈地皱了皱眉头,瞧着她,只好好声道:“别闹了好不?要是不能赶在天黑前下山,那就只能在山里过夜了,知道不?”
“晕死了!现在才几点嘛?还不到下午1点呢,急什么嘛?”
“可是我们现在找不到路了呀。”
这时,她这妞忽然诡壮地一乐:“呵……要是你肯歇会儿的话,一会儿我就找到路了。”
“嗯?”我不觉一怔,“你这丫头是不是故意将我带到这里来的呀?”
“嘻……”她又是诡壮地一笑,然后不慌不忙地蹲了下去,接着便是盘坐在了草地中,“歇会儿再说吧。”
见她如此,我也就不急了,因为我感觉她这妞知道出路,故意在逗我,让我着急。
于是,我也就挪了挪步子,在她对面蹲了下来,也打算在草地中坐下了。
然而,我刚蹲下,她这妞就忽然朝我扑了过来,将我压倒在了草地上,伸手就一把揪住了我下方的那兄弟,乐道:“女G了你!”
“靠!你这是什么意思呀?”
她嘻嘻地乐了乐,不料……
待她激起我的欲后,我忽然仰身坐起,伸手拽过她,便是给放倒在了草地中。
正在热朝天时,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……
陈启燕见我伸手要去找手机,她忙道:“不许接!”
我也是倍感扫兴地皱了皱眉头,愣了愣,然后说了:“万一是公司打来的电话呢?”
“我不管!反正现在不许接!我要继续!”
“那……”我皱眉想了想,也就收回了手,“好吧,不接。”
于是,我们又继续了起来……
完事后,我气喘吁吁地倒在草地中歇息了一会儿,然后伸手去拽过衣衫,从兜中掏出手机来,看了看刚刚那个未接电话。
嗯?怎么是冼梅那妞打来的呀?她找我什么事情?难道是她从辽宁回来了?
此刻,陈启燕有些慵懒地躺在草地上,扭头瞧了瞧我,问了句:“驴,是谁打来的呀?”
“冼梅总监。”
一边回道着,我一边给冼梅那妞回拨了过去……
“死驴,她怎么会打电话给你呀?”陈启燕又问了句。
“不知道。”我回道。
待电话接通后,冼梅那妞第一句话便是:“死臭流氓,你在哪儿呀?”
“嗯?冼梅总监呀,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呀,气冲冲的呀?”
“废话!本姑娘能有什么好语气跟你个死臭流氓说话呀?”
“那你还打电话给我做什么呀?”
“别废话,快说,你在哪儿吧?本姑娘没时间跟你个死臭流氓废话!”
“我在石城呀。”
“你去死吧!石城这么大,能知道你在哪儿呀?”
我又是没好气地回了句:“可你也没有说找我什么事情呀?”
“切!本姑娘才没有事情找你呢!只是汤姆.凯瑞托本姑娘给你个死流氓带了份礼品来。”
“什么?”我忽然欣喜道,“汤姆.凯瑞要你给我带了礼品来?”
“是啊!”
“嗯?汤姆.凯瑞这哥们也太好了吧?”
“他好不好,本姑娘不管,本姑娘就想知道你个死流氓在哪儿,然后赶紧把你的臭东西拿走!别搁在我这儿碍眼!”
靠!这妞怎么总是这样呀?
气得我忍不住说了句:“喂,冼梅总监呀,又赶上你经期了,心情又不好呀?”
“你个死流氓说什么?!再说一遍?!”
切,说就说,你以为老子怕你呀?
于是,我索性大声嚷道:“我说:是不是又赶上你经期了,所以你心情不好?!!”
“你……”她貌似被气得无语了,然后‘啪’的一声挂断了电话。
哈……我暗自一乐,心想,你个小妞跟老子斗,你也别想好过……
陈启燕那妞见我收下了手机,她慌忙乐道:“喂喂喂,死驴,你太酷了,居然敢这样跟冼梅总监讲话,你真行哦!”
“嘿……”我开心地一乐,回道,“她那种女孩就应该这样对她,否则她不知道天高地厚。”
“那,驴,她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得罪你了呀?”
“靠!我哪知道呀?反正她每次打电话来都是这样,说话的语气极其恶劣。”
“那她还给你打电话?”
“废话,这不是有事嘛。没事,她那妞才不会给我打电话呢。”说着,我话锋一转,“好了,不他妈说她那妞了。我们还是说说别的吧。对了,从这儿怎么下山呀?”
“急什么呀?死驴!还不够呢,人家还想要呢。”
“嗯?”我不觉一怔,瞧了瞧她,“不是吧?你……”
“呵……”她噗嗤一乐,乐道,“都分开那么久了,人家一直没有,所以一回当然不过瘾咯。”
“靠!你不会是武松他妹妹吧?人家武松是三碗不过岗,你这丫头是不是三回不过瘾呀?”
“哈哈……死驴!你要死呀?把人家说得跟荡妇似的,讨厌!”
我嘿嘿一乐,回道:“那你还乐得那么开心?”
“废话,谁让你这头死驴说得那么搞笑呢?”
说着说着,陈启燕那妞又是调皮地朝我靠近了,乐道:“呵……驴驴,你不会不行了吧?”
见她如此,我玩笑地乐道:“我是武松他哥,你说我行吗?”
“哈!”她噗嗤一乐,“那你就是武大郎咯?”
汗?!
老子忘了武松他哥是大郎先生,这下自个把自个的形象给毁了。
陈启燕瞧着我忽然的糗态,她又是乐道:“呵……以后我叫你武大郎。”
“那你就是潘金莲。”
“切……我不是呢!”
“可我看你像。”
“哼……你……”这下气得她忽地一把揪住我的那物,“信不信我拽掉它?!”
“喂喂喂,”我急忙道,“,你还要用呢。”
“哈……”她得意地一乐,“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男的呀?”
我则是乐道:“那是,满天下都是西门庆嘛。”
就这么说说闹闹的,不觉地,陈启燕这妞又与我痴缠上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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