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告诉我们,这个传说其实也不是很久远,大约就在半个世纪前。那时候他也不过二十一二岁。那年代,并不像现在一样,年轻人都出去读书或者打工。他们只是本本分分地在村里种地的。
一开始是听到炸山的声音,他问了当时的老人,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炸山。而且那还是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军人在忙活着的事情,更加没有人敢问为什么了。炸山之后,那边山里就出现了那个湖。
我插了话:“是炸山之后,才有湖的?”
“对,那湖是被炸出来的。那边山上有泉水,他们找个地方炸了,地下水涌上来成了那湖的。”
苏海城看向了我,心里应该是感觉我的推测是正确的。而我的眉头却皱了起来。这件事看来比我预计的还要复杂,
老人继续说道,那段时间他们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就是接到当时的老村长的交代,说让大家晚上都不准出去。军队走了之后,也不知道是哪里放出了传言来,说那边寨子有一把钥匙,打开了封印能让死人都回来。
一开始大家都不当回事,但是渐渐的,有些人在晚上在那湖边看到了已经死去的人,大家也就把那个传言当成了传说一下流传了下来。而当地哄小孩子的一个说法就是把孩子丢那湖边去,让他跟着死人走。用这个来警告大家都不要靠近那湖水。
“你们那边不是有移动的信号塔吗?怎么会没有人靠近湖呢?”苏海城问着。他的脸色有些泛红,应该是喝了酒的缘故。我侧过头看着他的时候,心理总会瞎想,他不是死人吗?死人喝酒怎么还会脸红啊?
“那个信号塔当时是移动出的技术人员和材料,我们出的人力。村里人看着有钱拿,一天给一百八呢,很多人争着去,就去了十个人。结果那十个人在一年的时间里全死了。更邪门的是,他们的尸体都自己不见了。不知道去哪里了。”村长说着。
一旁的老师笑道:“这些都是巧合吧。我们要相信科学,我想这些事情肯定有什么是我们现在解释不了的。”
苏海城问道:“那些死了的人,有没有人再见过他们?”
一时间,大家都沉默了。好一会,村长才说道:“见过,有人说在湖边见过。不过我是没有见过的。来,喝酒,这个可是我们自己酿的小锅糯米酒,在外面可是喝不着的。”
酒过三巡,大家都微醺了。大爷嚷着,要给我们安排住的地方,大娘也赶紧收拾房间去。我还有些拘束,老板告诉我说,没关系的,寨子里的人,都很欢迎我们住在他们家里,明天多留点钱就行。
阿天本来就是开酒吧的,酒量超级好,喝得最多的就是他,也没看他昏什么的。卡卡西就算了,整个人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。老板还保持着清醒,但是也开始话多了起来。苏海城没喝多少,找了个借口下了楼。
我看着那些男人喝醉的样子,干脆也下楼来透透风。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了,太阳偏西,在这里能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的大山,还有大山上的信号塔。
苏海城就坐在一旁的一块大石头上,看着那边的方向,一张脸就跟结冰了一样。
我走过去坐在他身旁,轻声说道:“我们明天回去吧。这件事情很奇怪。你现在这个情况,说不定我找我老家的人,帮忙找找师傅看看。”
“我不想让我那些兄弟白死。”
“军队的人炸山,那湖,这是人为的在改变风水来布阵。我想这五个寨子里,说不定,有些有的被迁移过来的。这么大的阵仗,说不定下面镇压着的是国家机密什么的呢?我们要是真捅出大篓子来了,我们会不会被抓起来啊?阿天不是说,这附近可能会有人监视着吗?”
“军队?哼!Q将军?我也是军队的,我怕他什么?”他没好气地说着,整个就是军三代的毛病。
我算是无言以对了,我只是一个市井小民,根本就没有办法理解他的思路。不一会之后,他看向了我: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没什么好说的。大娘说,我今晚可以睡她女儿的房间,她女儿早就嫁出门去了。而卡卡西他们几个,就在客厅睡那张竹床。在山里,早上挺冷的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,真的不知道这种时候要说什么了。就在我们尴尬着的时候,卡卡西从二楼下来了,直接就吐在了人家的猪圈里,还指着猪骂着:“你们叫什么叫?把你们全拍照放网上去给你们找买家去。不出三天,你们就全被分成一块块的放在肉架上了。”
我朝着他走了过去:“你喝醉了你就睡去,那么多废话干什么?”
他抬头看看我,再看看那边的苏海城:“四一姐,我已经跟老板娘说了。今晚上的安排你跟那个臭死人睡那房间。反正你们都同居好几天了。我们剩下三个挤竹床。他们家竹床就那么点宽,两个人躺着都困难,还安排四个?我把那个死人先踢出来,我们三个横着睡还是可以的。”
他后面说什么,我也不知道了,我就听着他说的今晚安排我和苏海城一起。这个……这个……也太那啥了吧。我们之前是住在一起好几天,可是我们都是分开睡的。而且那天的那个吻还没有解释清楚,我们之间挺尴尬的。这要一起睡,这个……
我冲着卡卡西的屁股就一脚踹过去:“你跟猪睡去吧!省得占地方。”吼完我就朝着楼上跑去了。该死的苏海城,竟然就坐在那,一句话也不说。
卡卡西当然没有真的掉猪圈里去,而是抱着那木桩哇哇大叫着。
山里的夜晚是冷清的,加上这里缺水,天气也不是很热,男人就不用安排洗澡了,大娘给我打了半桶暖水,那是擦身子用的。天黑了,我就在猪圈旁的,四周都是缝隙的木头建成是洗澡房里,用那半桶水淋个湿就出来。
男人们都喝了酒,一个个都睡着了。客厅的竹床上,老板还在梦呓着:“樱雪,樱雪,樱雪,别走!”
阿天很警觉,他是坐在竹床上,背靠着那木头做的墙壁,把他的包抱在胸前。他的包里应该有枪。
卡卡西就算了已经完全不成样子了。
苏海城呢?他,真的在房间里?我意识到这一点,心跳也加速了起来。难道今晚上真的要同床共枕?他一个死人竟然那天还能亲我,不知道他会不会也还保留着那方面的冲动呢?站在房门前,我大口大口吐了几口气,才推开了房门。房间里光线很弱,只有窗口映进来的一点月光。但是还是勉强可以看到房间里的情况的。
房间里,就一张床,一根竹竿,竹竿上放着很多衣服。这就是寨子里放衣服的方法,那竹竿就是当柜子用的。除此之外,什么也没有了。我站在房门前好一会也没有挪动脚步,心理太乱了。这明天之后,有些事情就是真的说不清楚了。
苏海城的声音从那边床上传来:“很晚了,在山里,晚上很冷的。你打算站到天亮?”
“哦。”我应着,挪着脚步挪过去了。确实挺冷的,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。特别是在三四点开始下霜的时候,那手指头能冷得直接冻掉掰下来不会痛的地步。
我的脚步却僵在了床前,鼓起勇气问道:“那你先告诉我,你那天晚上吻我,是什么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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